警察冲过去用警棍打,但没用,最后干脆用了电棍,这才总算是把那高个给放倒了。不过,被高个收拾的那三个人也已经废了,两个血流满面,那个嚣张的纹身胖子则像是骨头受了伤,一直躺在地上哼唧,站都站不起来。
老头在石桌上摆了一张八卦图,上面写着醒目的红字:算命、测字、十元一卦,不灵不要钱。另外桌上还有一沓白纸,一支毛笔,外加一筒竹签。
“凭什么?”江鑫的爸爸不屑地哼笑了一声,“我没必要跟你讲那么多,总之你离江鑫远一点,不然我随时可以让你从这所学校滚蛋,听见没有?”
“那就这么定了!”我果断应了下来。
算卦老头也一样把头扭到一边,可他摆着的卦摊却引起了那几个醉酒年轻人的注意,其中一个其貌不扬的矮胖子走过来往石桌对面一坐,指着卦摊大着**问:“你会算卦啊?”
走在路上,童年的记忆就像回闪镜头一样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当中,不知不觉,我便走到了沿江公园。
隔天,我返回城里,继续读高中。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我的精力就完全不会用在无休止的做题、备考上了,我开始大量地阅读,不管是历史军事还是时事政治,因为临走前四婆子告诉过我,要想学明白算卦,就必须有足够广的知识涉猎面,只有掌握了足够丰富的知识,才能应对各行各业的人。
等了一会,警车开动了。没过几分钟,我就被带到了沿江派出所。
当屋门打开时,我在四婆子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惊讶,她只是站在门口冲我微笑,似乎她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
“这个,你要拿回去的吧。”江鑫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了。
那小子气得直跺脚,在那比比划划地把那几个企图包围我的小子全都召集到了一起,估计是要重新制定计划。我不知道他们想怎么逮我,但肯定没有袭击警车这种选项,所以起码我现在是绝对安全的。
警察似乎觉得这样就可以了,也没再追问,转身就回来了。而就在警察刚转身的同时,那矮胖子也冲我咧开嘴一笑,用手朝太阳穴比了个开枪的动作,像是在对我做着死亡预告。
“不用了,也不值几个钱,你可以留个纪念。如果不想要,就扔了吧。我上楼了。”说完,我转身快步离开了,因为再不走,我就要控制不住眼泪了。
“那个……是……”我一边回答一边往后看,却发现矮胖子那伙人并没有追过来,只是站在远处看着,就和周围看热闹的人一样。
但那对小情侣显然不明白其中玄妙,非常吃老头这一套,高高兴兴就把卦钱给付了,还多花了二十块,买了一个象征着“长长久久”的红绳结。
警察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冲我说:“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把他们抓了?”
高个解脱了,立马回身一个头锤,把旁边闷头垫炮那小子给砸得躺在地上,接着转头就奔着被我撞开的那个人去了。
我又看了眼矮胖子,那小子更嚣张了,一个劲冲我呲牙。之前已经“散了”的几个人也走了回来,而且有几个小子正从街对面往我前面绕,看那架势是准备把我包围起来。
其中一个满脸凶相的大高个,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了其中一把椅子上。
“没没没,没那个意思,天实在是晚了,我还得回家给孙子做饭呢。明天,明天我还在这,明天给你们算,明天算。”老头一边满面堆笑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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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住了脚,用力擦了一把眼泪,又做了个深呼吸调整好情绪,这才转回头。
我没有回答,只是闷声瞪着他。我能听见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声,我也很想反击,但我心里比任何人的清楚,现在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江鑫的爸爸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也没把我的父母、家庭放在眼里。
江鑫的爸爸见我不出声,就再次强调说:“这次是江鑫求我,我才过来给你解决退学的事,但别以为这能说明什么问题。我是绝对不允许我的女儿跟一个要被退学的人在一起的,更何况你给不了江鑫未来,趁早放弃吧。”
“没没没,没那个意思,天实在是晚了,我还得回家给孙子做饭呢。明天,明天我还在这,明天给你们算,明天算。”老头一边满面堆笑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摊。
四婆子哈哈一笑,摇头说:“不用学费,不过你得一边学一边帮我干活,就当是学徒工了,我给你付工钱。”
那天晚上,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我爸妈。我妈没什么意见,但我爸非让我读大学不可。我用了两个小时和他进行辩论,最终他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