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是名动京城的天之骄女,却因几道奸诈算计的圣旨坠入深渊,自此低如尘埃。当所有人都疏离她、取笑她、凌辱她,仅有曾的竹马对她款款深情不改。她满心希望能,却不想新婚之夜,合卺礼酒变软筋散,婚书也变休书,而她颜莞卿却没办法睁睁望着竹马与庶妹在红罗帐中。皆因庶妹的一句:“军中甚是缺乏如姐姐这般美貌的女子,不若让姐姐顶了去,也罢让姐姐为朝廷尽一片绵薄之力。”他便全然不顾往日情义竟将她送进军中为妓,被活生生被践踏导致死亡。含恨而终,复活归来时,她步步为营,算计人心,亲自动手将一个个害过她至亲之人的人送进地狱。一场宫宴,她更显锋芒,竟将邻“站住,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吵醒了大姑娘,仔细你的皮。”朱漆木香下抄手游廊里一青衣丫环怒目圆瞪叫嚷而来的春杏。。
“奴婢春杏求见大姑娘,大姑娘,大事不好了········”寻遁声可见,院门外一身穿粉衣丫环高呼着急步而来。
就这智商还敢在紫竹院放肆。
只瞧屋中央软毯上碎了许多瓷片,一身穿云纹飞鹤紫色朝服的中年俊朗男子正坐在上首。
春杏闻言暗恼冬清多嘴,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进去。
对于身边亲近的人,颜莞卿自是不会苛待。
当初有多喜欢夏姨娘,如今颜恒就有多后悔。
冬清是母亲长乐公主给的丫环,往日里,颜菀卿却并不让其近身伺候,也就这段时间才将冬清升为一等丫环,这才得以进屋伺候颜菀卿。
这···这怎么可能?莫不是冬清在哄骗她?
“大姑娘呢?”
冬清的意思很明白,你家姨娘在里面受罚,你这身为下人担心的话便该进去。
“早些时候醒了,只是懒得起来。”颜莞卿轻轻拢了拢耳边的发丝,慵懒地说着。
方才她也不过是想报复冬清先前的一巴掌,毕竟大姑娘进去了,这冬清肯定得进去,到时候侯爷发怒了,冬清肯定得跟着受罚,但现在让她进去简直是去找打,她哪里敢?
“打你都是轻的,你家姨娘是何等身份?竟敢当我家姑娘的母亲?我们姑娘只有一个母亲便是这侯府的主母,长乐公主,你别会错了心思,到时可就不止是一巴掌这么简单,我这可是在救你。”
“好妹妹,我家姨娘待大姑娘不是亲闺女甚是亲闺女,如今我家姨娘有难,大姑娘可不能见死不救··········”春杏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是,奴婢知错,奴婢服侍姑娘洗漱。”察觉到自家姑娘不高兴,冬清不敢多言。
颜莞卿闻言浅笑,望着铜镜中的人儿不由发呆,镜中的女子一头乌亮的墨发直泄腰际,眉目如画,一双明亮动人的星眸,嘴角边带着淡淡的酒窝,有着仙姿佚貌之色宛若一朵高洁典雅的玉兰花。
“我莫非还能哄骗你不成?你若不愿等,便先回去即可。”
看着冬清远去,春杏懊恼地跺跺脚却也只能继续候着,若是不将大姑娘请过去夏姨娘回头肯定责罚她。
“侯爷,不会的,妾身的弟弟他没有这个胆子,侯爷你要相信妾身,是谁?到底是谁如此污蔑妾身的弟弟?”
这叫她如何服气?
想到这儿颜莞卿不禁微微勾了勾唇角,显得越发神秘··········
“姑娘,你醒了?可是方才外面的动静吵醒姑娘了?”冬清一边挑起珠帘一边问道。
“是,是,是我糊涂了,多谢冬清妹妹教诲。”春杏讪讪道,心中却是恨上了冬清。
“站住,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吵醒了大姑娘,仔细你的皮。”朱漆木香下抄手游廊里一青衣丫环怒目圆瞪叫嚷而来的春杏。
在这侯府里这么些年来除了夏姨娘,她春杏还没挨过谁的巴掌呢。
春杏这才清醒过来方才一时情急竟然失言了,这若是被主母听到了只怕到时连姨娘都救不了她。
对于重活一世的颜莞卿来说,再大的事情她也不会去亏待自己的肚子,尤其是经历过一些深刻的事情让她意识到一个好的身体对于她来说实在太重要了。